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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這般的傳奇 與古神共舞 [第三章]

作家相片: 雪山小白狐雪山小白狐
吾等成功的守住了孩子的父親。

看著相互扶持的兩名人類,吾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然後吾做出了約瑟夫卡診所裡看過的醫療推車,原本想讓傷員好好歇息,但看著蓋斯柯恩和亨利克拼了老命搖手拒絕的樣子,吾默默的讓推車回歸了瑪那。


果然雄性生物不論在哪個世界都很愛面子。


吾搔了搔臉頰,和一干夥伴們將兩名傷員送回家中。

回到家中,妮雅正在門口等待吾等,據其所述,蓋斯柯恩晚上出門『散步』似乎是經常發生的狀況,而其似乎有話想和鯛魚燒說,小姑娘說完後便輕快的奔上了樓。

蓋斯柯恩的妻子,似乎不在家中,吾沒有感覺到她的氣息,而從凱爾發現的紙條上可以知道,其與方才那位名為以琳的獵人一起外出了,身為朋友卻刀劍相向嗎.....心情挺複雜的。

蓋斯柯恩看起來相當疲憊,倒在沙發上後立刻沉入了夢鄉,呼聲震天,而亨利克正在一旁做著簡單的包紮,沒有治癒魔法的世界真是不方便,傷口回復的速度實在太慢了。

同伴們正閱讀著亨利克交付的書信,裡面附著一張地圖,地圖是很重要的冒險備品,對吾等往後的旅程應該很有幫助。

接著韋爾拉詢問了亨利克方才使用的,讓武器纏繞雷電的方式,吾感受到韋爾拉的氣息期待而明亮,露出了少女般的感覺,然而這個期待的少女卻在請教戰鬥的方式,這讓吾想起了菲娜,她也是這麼纏著爺爺請教武藝的,莫名的讓吾有點懷念,吾看見亨利克交付了幾張纏繞著特殊氣息的紙片給韋爾拉,人類真是種心思活略的種族,只比矮人和半身人差了那麼一點。

後來從對話中吾等了解到信件的內容是前往一個漁村的召集令,但亨利克則表示其與蓋斯柯恩不打算接受此次命令。

鯛魚燒由於幼仔的邀請飄上了樓,雖然吾也很在意姊妹倆的情況,但這時應該不便打擾吧,這麼想著的吾,來到了亨利克眼前。

「短壽的種族應該更珍惜生命。」吾雙手抱胸,用稍微嚴厲的聲音對其這麼說著。

亨利克苦笑著表示經過此次戰鬥,其已明瞭生命的重量,接著其問起了吾胸前的墜飾,他準確地說出了「刀斧手」這個詞彙。

吾略為警戒的握住墜飾,謹慎的回答其的問題,吾尚不清楚這個世界的勢力分布,若貿然告知恩人的姓名,有可能會讓恩人陷入危險,吾不打算在此讓亨利克知曉亞福瑞德兩人的情報。

隨後亨利克表示若是戴著此墜飾,應當不會被他們的同行刁難,但對於有些實力的獵人來說,是欲蓋彌彰的舉動,務必得小心謹慎,對此吾表示理解。


若不是收下了亞福瑞德的好意,吾最初來到此處時,也沒打算用魔法道具遮掩,若無此鍊墜,吾頂多用兜帽蓋住容貌便是,最低限度只要居民別看見吾就嚇跑便行,不然光是問個路都會很頭痛。

緊接著亨利克被睡相很差的蓋斯柯恩氣到憤然離席。

......汝剛才不是很期待用餐的嗎...?

吾揉了揉太陽穴,把沒禮貌的問號吞進肚子裡,看著妮雅撲到自己父親的身上沉沉睡去。

接近早晨的時候,蓋斯柯恩的妻子回到家中,吾看見她一手打醒蓋斯柯恩,一手把沉睡中的女兒扔給了站在一邊的凱爾,請凱爾帶妮雅上樓睡覺。

......這個世界的雌性其實都挺兇悍的,汝的丈夫好歹是重傷之人啊,溫柔一點吧。

話到喉頭又吞了回去,吾臉上的表情想必相當無奈吧。

吾等婉拒了神父一家再留宿一晚的請求,神父的妻子贈與我們每個人一些旅行用的乾糧,吾雖不用進食,但對方盛情難卻,吾還是收下了約莫三日份的食物,將乾糧跟小小的銅鐘及沙漠之鷹的徽章,一起放置在兜帽右方的暗袋內。

吾等向地圖指引的西北方前進。


吾等一路前行,來到一個城鎮,空氣中飄散著火與灰的氣息,此處的空氣對吾來說水氣的成分有些低,讓吾不太舒服。

前方有六個碩大的身影,手持巨斧,貌似正在巡邏的樣子,其中的兩個身影似乎發現了我們的存在。夥伴們立刻擺出了戰鬥的架式,凱爾先用黑泥攻擊了其中一個身影。

接著韋爾拉向後退去、助跑並擲出長槍,貫穿了三隻怪物,然而牠們尚未倒下。

鯛魚燒望著其中一名敵人,吾看見那個敵人腳下踩到了自己的斧柄,就著麼一滑,摔得四腳朝天。

吾搖搖頭,喃喃的念著「這世界的生物怎麼都這麼血氣方剛的?」朝前擊發了冰椎,怪物舉斧擋下了大部分的冰椎,但還是有一些餘波擊中了牠。

剛才被吾攻擊的怪物憤怒的凌空跳起,巨大的斧頭朝吾直劈而來,吾用流水的牆壁,擋住了怪物的攻擊,斧頭陷進流水之中,怪物困惑的咕噥著。

其餘的怪物不約而同的朝凱爾襲去,其面前甚至有點擁擠,有隻怪物還一斧頭的砍到了同伴身上,今日凱爾身上是戴著什麼可以吸引怪物的道具嗎....吾忍不住疑惑著。凱爾的黑泥化作了巨鐮,朝著前方的敵人斬去,其前方的敵人被展擊震開,退了兩三步。

韋爾拉衝進了敵陣中間,吾看見其手上戴著閃亮的尖刺拳套,韋爾拉撿回長槍,往著身前怪物的面門就是一拳,怪物用著一附嘲笑的表情用斧頭回擊,但其武器擊臉部瞬間就被鐵拳粉碎,彷彿凹陷的水桶般向後飛去。

鯛魚燒對著遠處的敵人不知做了些什麼,但在對方嘗試威嚇吾等時,其斧柄突然斷裂,巨大的刀刃就這麼甩到了自己身上,一臉驚愕的敵人就這樣離開了人世,看來鯛魚燒身上不只有念動力,幸運女神似乎也常伴其左右。

吾雙手在身前交叉,迅速向下甩出,流水形成X字的水刃,將對面的敵人斬成四塊。

「不要離淑女這麼近,真沒禮貌。」吾甩乾手上的水珠,撥了一下沾到身上的灰塵,已經很不舒服的狀態下被敵人摸到身邊,真是令人不愉快

剩餘的敵人,也匍匐在凱爾和韋爾拉的黑泥及雙拳之前。

戰鬥結束後,吾等後方傳來了鼓掌的聲音。

「WOW~WOW~WOW~外鄉人啊,實力還不錯嘛。」

身著灰白色衣裝的獵人,不知何時出現在吾等身後,無聲無息。 稍後吾等了解到其為此處的管理者,灰白獵人的領袖裘拉

其在了解吾等只是路過之時,呼喚了同伴,其同伴的出現亦無聲無息,裘拉大方的表示願意出借嚮導給吾等,只求吾等什麼都別做快點離開,吾對此表達了感激。

其引領吾等俯看了舊雅楠城,而火與灰燼的味道是為了解決此處的獸災做的緊急處置。

而鯛魚燒不知為何在出現的三位獵人身邊悠遊了起來,在經過其中兩位獵人之時,其身上的墜鍊發出了美麗的紅光。

讓墜鍊閃爍之人其中一位忌憚地離開了鯛魚燒身邊,吾覺得稍微有些古怪,後來其與另外一位項鍊沒有反應的獵人成為了嚮導,與吾等同行,讓項鍊發光之人名為吉娜,而另一位獵人不願說出自己的姓名,他抑或是她,有與吾之友人很相似的髮色。

路上,吾了解到那兩位讓項鍊發光之人,是被稱之為「該隱」一族的血脈,似乎和凱爾及鯛魚燒有些因緣,從對話中吾聽得出來,彼等在這世界似乎是受到迫害的一族,原因尚未明瞭,但彼等被迫低調的生活著,吾等答應她會幫她保密,在吾眼裡看來,其並沒有做錯什麼。

鯛魚燒告知其該隱血族還健在的訊息,聽到還有家能回去的吉娜似乎非常高興,其友人也輕拍她的肩膀送上祝賀,吾不免覺得有些羨慕,畢竟吾已經沒有可以回去的地方了。但隨後吉娜表示要先送出信件,於是吾等靜候其處理完自己的事情,陪著吉娜原路返回初始的地方,去迎接她的同伴。

一路上吾等還了解到,舊雅楠的過去、以及一種叫做「血療」的治療方式、獵人人手一瓶的那個玻璃小瓶中,各種生物鮮血混合的事實似乎衝擊著吉娜的精神,雖然她意圖向吾等展現「血療」的厲害之處,但夥伴們似乎都覺得實在太不衛生而阻止了她。

但回到原處之後吾等見到了令人驚愕的景象。

一開始與吾等打過照面的男性獵人被五花大綁的綑在地上,幾位獵人團團的包圍住被五花大綁的其拳打腳踢著。會變成如此的原因...從彼此的對話內容來判斷,似乎他被發現是該隱一族的族人,而該隱一族在一般的獵人中並不受待見。

吾感覺到兩位嚮導的憤怒,無名之人甩開與蓋斯柯恩類似的手斧,重擊地面,力道強勁的地面甚至出現裂紋,這情景吾總感覺似曾相似。

開始戰鬥之前,在戰場最後方,那位看起來像主事者之人,吐出了一句話。

「我們可不像刀斧手他們那樣看到就直接殺掉啊~~」這句話在吾腦中迴盪著,久久不散。

「刀斧手....刀斧手怎麼了嗎?」刀斧手們,難不成跟該隱一族有什麼過節嗎?

剛才一路走來,吾明白吾之夥伴似乎和該隱一族有些因緣......

吾握緊了亞福瑞德贈予的墜飾,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指甲幾乎陷入了手心中。


吾等看著那個被稱之為蓋爾勃的獵人拖著札爾德退向了戰場後方的深處。

前方的獵人包圍了過來,但據吉娜所言,比較靠近吾等的那幾名獵人似乎是被煽動的,彼希望吾等不要下死手,吾微微的點了頭,兩方拔出了火槍,彈丸形成了細密的雨網,朝吾等撲面而來。

子彈無情地朝吾襲來,之前在與以琳一戰中,吾記得這種子彈無法被吾之水幕阻擋,出手也是徒勞,但就在此時無名之人直衝而來,將吾護在懷中,接下了子彈的一擊,發出了悶哼,其忍著痛詢問吾是否安好。

「汝在做什麼!!」


吾驚呼著,被這點子彈打到頂多有些疼,不會有大礙,但其在剛才的戰鬥中已經受了傷,對於這樣的舉動吾感到十分意外,但也有種十分懷念的感覺,這種感覺是怎麼回事呢,吾說不上來。

凱爾與韋爾拉似乎被蓋爾勃的舉動徹底激怒,兩人都無視前方三位被煽動的灰白獵人,直接衝向敵陣的中心。

凱爾的黑泥化作鐮刀,朝著罪魁禍首的其中一位教會獵人,揮落。 然而旁邊的那位灰白獵人卻直接用身體去阻擋了鐮刀,被擊中的獵人暈了過去。

被保護的教會獵人還喃喃的說著「沒用的東西。」

韋爾拉拔出長槍向前方的三名教會獵人橫掃,但被其中的一名擋住了攻勢,對方緊抓著韋爾拉的長槍,傷口噴濺出的血液竟有腐蝕的效果,韋爾拉閃避不及的受了些傷。

「我可以吃喔,要不要吃看看啊~?」


鯛魚燒望著後面的獵人,將自己的身體掰了一小塊下來,吾可以感覺到那一小塊的身體周遭彷彿冒著類似紫色泡沫般的氣息,然而對面的獵人們一陣面面相覷,一陣尷尬的微風從吾等中間飄過,似乎沒有起什麼作用。

吾嘆了一口氣,對著前方的兩名灰白獵人說著:「這裡不是屬於汝等的戰場,睡吧。」 在他們的頭顱旁做出了水泡,剝奪了其中一位獵人的行動能力,另一位在無名之人的協助下,也沉沉睡去。

吉娜憤怒的衝向前,月牙型的刀刃如餓虎撲向蓋爾勃,然而卻被對方輕鬆的閃開,銳利的十字型刀刃刺進了吉娜的肚子,蓋爾勃肆意嘲笑著吉娜,刀刃還在其的肚子中左右游移。

看到這個景象的凱爾,憤怒的將黑泥化做巨槌,往蓋爾勃的身側猛擊而去,反應不及的蓋爾勃就這樣被大槌擊飛到遠處,然而彼看起來還是很有精神的樣子,吾開始覺得有點古怪,這個世界的人類有這麼強壯嗎?

緊接著,吾等發現另外兩名教會獵人舉起了似曾相似的玻璃小瓶,作勢就要插入自己的腦門。

韋爾拉無視了兩名教會獵人,助跑並凌空跳起,雙手緊握著長槍,利用重力加速度朝蓋爾勃疾刺而下,而這時吾注意到蓋爾勃的手臂變成類似於海洋中軟體動物的形貌,抵擋住了韋爾拉的長槍,其青白色的的血液噴漸而出,燒灼著龍族少女的身軀。

鯛魚燒瞪視著其中一名教會的獵人,他手中的玻璃小瓶瞬間滑出了手裡,飛了出去,落到了凱爾的腳邊,凱爾立刻很有默契的將其踩碎,那名獵人發出了一聲哀號。

吾將雙手交握,食指朝前,神聖的水光在指尖前聚集,瞄準了另一名教會獵人的玻璃小瓶,手向上一抬發射出去,聖潔氣息的水彈打破了玻璃小瓶,同時也打穿了那位獵人的手掌。


那個...很痛吧...抱歉啊。

無名之人此時衝進了戰場中心,背起了負傷的吉娜,遠離了戰場的風暴。

但此刻,蓋爾勃憤怒的叫囂著,雙手高舉過頭,做出了祈禱的姿勢,他的手旁邊開始聚集了白色的光球,無數星星般的白光旋轉著,激射而出,在場的所有人,包含教會獵人自己的同伴,都受到了白色光點的燒灼,身上的激痛幾乎讓吾無法思考。

戰場上的所有人都倒下了,蓋爾勃高聲大笑,他再次把手高舉過頭,眼看著閃亮的群星就要落下。

「你在對我的族人和恩人做什麼啊?」


在近乎絕望的時候,吾等的身後傳來一個輕浮但充滿自信的聲音,戴著金屬頭盔,一位騎士打扮的人出現在後方的屋樑上。

然後他代替吾等,與幾近瘋狂的蓋爾勃決鬥,韋爾拉和凱爾似乎勉強跟的上援護攻擊,但這個怪物決戰吾只有旁觀的分,於是吾利用時間,對受傷的韋爾拉放出了加護,吾感覺到龍族少女的精神似乎好了一些,然後其對吾露出了美麗的微笑。

雙方互砍了一陣之後,名為列德的騎士決定與蓋爾勃一擊定勝負,雙方都捨去了防禦,劍光交錯,蓋爾勃身受重傷喘著粗氣,列德的頭從身體上滾落,吾發出了無聲的驚呼。

蓋爾勃,向吾等叫囂著。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十分奇妙,列德沒有頭部的軀體,悠哉的走到蓋爾勃的身旁,捅穿了他的身體,這個景象讓吾震驚到嘴巴在一瞬間都成了O型,趕緊用手掩住了嘴以免失態....這世界真是....無奇不有.....呢....

總而言之,像風一樣的騎士列德,贏得這場凡人無法介入的戰鬥,該隱一族的兩位獵人得以順利啟程,吉娜揮著手,說會寄喜帖給吾等,彼與其戀人札爾德平安地離開了

那位騎士對凱爾的態度,如兄弟一般,吾看著凱爾拿著列德的頭顱玩鬧著,沒有頭的身體追著滾動的頭顱奔馳,鯛魚燒游過去撿回其被凱爾踢遠的頭顱,韋爾拉一頭霧水的站在一旁,劫後餘生的夥伴們沉浸在戰鬥勝利的喜悅中。

最後,向姍姍來遲的裘拉發起挑戰的騎士,被裘拉先生打飛了至少三層樓高,然後重重的插進地面,腹腔整個凹陷進去,看起來非常痛,凱爾用冷冷的眼神看著自找苦吃的列德,還是無言的把他攙扶了起來。

雖然是如此喜感的場面,但吾卻無法打從心底開心,如果夥伴們有回頭看的話,應該可以發現吾的臉色可以說是相當難看,無數的問題在吾心中縈繞著,尚未得到解答。

鯛魚燒顯然有可以找出該隱一族的能力。

列德嘴裡的【女王說凱爾已經是他們的同族】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刀斧手究竟對該隱一族的人做了什麼?

該隱一族的列德....非常的強大,若是身手一般之人必定無法抵擋,若刀斧手與該隱一族真的是對立的關係,雙方交鋒時,亞福瑞德和阿當真的能平安無事嗎?

若是...亞福瑞德的性命被取走....吾......光是想像就覺得無法呼吸.....為何感到如此恐懼,吾自己也不是很明白。

吾再次緊攥著墜子,用力到指縫滲出了蒼白的血絲,心彷彿墜入了冰窖。

「神哪...求求您...不要再取走...吾之光明....」


用細如蚊吶的音量,溫蒂妮悲傷低語著。


這邊的內文有整修和順過,原版本噗浪連結在底下,對原來回應有興趣的人可以去看看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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