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依依不捨的分離後,溫蒂妮從亞福瑞德口中得知自己已經離開了兩週多,有些人甚至認為她們不會回來了。
「欸?吾等擊敗神明後,和世界之主聊了一會,就立刻動身回來了…」
精靈怔怔的望著眼前的丈夫,表示自己哪裡都沒去,而後她又被抱緊,青年的下巴靠在她頭上。
「沒關係,有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撫摸滑順的秀髮,男人難得貪心的嗅著她身上的氣味,只要她願意回到自己身邊,怎麼樣都好。
「嗯…但這樣的話,其他人應該亦很擔心,吾得趕快去向大家報個平安才是。」
大師和刀斧手們不知道如何了?
阿當和受傷的賽門先生呢?
約瑟夫卡現在怎麼樣了?
蓋斯柯恩現在是狼型還是人型?他的家人呢?
亨利克還是小動物嗎?
溫蒂妮思考著,她的內心裡還有很多的疑問,該走訪的地方像山一樣多,刀斧手親吻她的髮,表示自己會和她邊走邊說,接著將精靈放到自己的肩膀上坐好。
兩人首先搖動小鐘去了據點,刀斧手們似乎都沒事,連當初在教會門口那個沒有身體的頭顱,此刻也好好長在他的身體上,看見此景,精靈露出欣慰的表情。
「大師狀況還好嗎?」
亞福瑞德說著大師現在很好,在教會中,勞倫斯主教獸化的瞬間,洛格力斯斬下了他的頭顱,之後艾梅莉雅真正接下了權利,現在正大刀闊斧的整頓著教會,變成星界使者的約瑟夫卡被保護起來,對外暫時宣稱失蹤,其餘的副手和實習醫生一起暫代著約瑟夫卡的業務,教會和醫生們正努力研究著讓星界使者變回人類的方法。
「嘿,魚妳終於回來囉?!亞福和妳妹這陣子都快急死了。」
阿當悠哉的晃了過來,提醒溫蒂妮還有個人伸長了脖子在等她去報平安,於是精靈急忙拖著丈夫來到了舊亞楠,菲娜看見她又是一陣哭天搶地,然後被隊長巴頭。
從裘拉的口中得知老獵人賽門已經脫離險境,不過因為這次實在傷得太重,所以已經決定退休了,在知道塞門受傷的當下,幾乎所有老一輩的獵人都有去探望他,連從不離開舊雅楠的裘拉都像發瘋似的扔下自己的任務衝到醫院去,留下灰白獵人們面面相覷。
安撫好妹妹的情緒之後,溫蒂妮和亞福瑞德到了雅楠城,約瑟夫卡診所似乎正在整修,一路走到雅楠大橋上,兩人看見了奇異的景象。
幾個年輕獵人單腳被綁著,吊掛在亞楠大橋上,動作和獵人印記一模一樣,很奇怪的是,明明那距離他們很輕鬆就可以跳到橋上,但沒有人這麼做,精靈在那排年輕小輩之中,發現了班傑明的身影,她點了點頭。
「嗯,大概是被亨利克抓到了吧。」
與有點疑惑的青年,繼續往蓋斯科恩的住所前進,很快地兩人就看見那棟熟悉的屋子,走到門口,發現屋內有大約四到五人在談話的聲音,她們禮貌性的敲敲門,前來應門的是奧維拉女士,進入屋內,看見兩位老獵人和韋爾拉正在起居室談話,妮雅像猴子一般巴在龍族少女身上。
韋爾拉剛才似乎被傳送到診所的前方,遇到亨利克後和對方說好在此匯合,於是眾人一邊吃著奧維拉女士招待的點心,一邊交換起情報來。
蓋斯科恩說著,他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墓園中,走回家後發現半毀的屋內有聲響,警戒的進入大門後,發現自己的妻子和以琳正在一面包紮一面聊天,妮雅則在一旁拿著烏鴉獵人的慈悲之刃亂揮,差點嚇掉他老命。
亨利克則說自己在約瑟夫卡診所外的長椅醒來,剛好看到教會人員帶著什麼從診所離開,木製建築破破爛爛的開了幾個大洞,不知道被誰轟過。
「…抱歉,那兇手大概是吾輩和約瑟夫卡。」
溫蒂妮有些抱歉的說著,並叫出劇場說明當時的狀況。幾人愉快的聊著天,聊著溫蒂妮和韋爾拉這次的旅程,與之後的一些計劃,不知不覺就傍晚了。
「話說回來,剛才橋上那些被倒吊的人是…?」聊著聊著,金髮青年問出了剛剛一直有點在意的事情。
「賭局被抓到了吧。」他的妻子睞了他一眼,簡短的回答著。
「說到這個,溫蒂妮呀,能不能詳細跟我說說那個賭局啊?」蓋斯科恩笑得一臉討厭,向精靈打聽著所謂的賭局。
亨利克迅速把頭轉回來,用哀求的眼神向精靈示意著:「算我求妳了別說啊!!!」
溫蒂妮盯著老獵人,之後瞥眼望向自己的夥伴,但一旁的韋爾拉只是低下頭,什麼也沒說,想到亨利克闖教會沒帶上自己,溫蒂妮對他露出一個惡作劇的笑容。
「關於這個嘛…吾等是在漢威克小巷那救下一個差點被挖眼睛的小輩…」
緊接著,模擬年輕的獵人班傑明的聲音,把賭局的事情全盤托出,順便演示了這小子原本要熊抱韋爾拉但大失敗的狀況。
「班傑明小朋友在極近距離中了吾的魔音,吐出來的不可能會有假情報,亨利克唷,若汝真的中意韋爾拉,把握機會吧,汝可沒剩多少壽命可以浪費哪。」
蓋斯科恩的大笑響徹雲霄。
亨利克眼神死的盯著前方。
韋爾拉似乎仍不太想相信那個賭局。
亞福瑞德則深深覺得自己問錯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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